沈越川眯了眯眼，眸底一抹足以毁天灭地的危险蓄势待发。如果那场车祸没有发生，亲生父母抚养她长大的话，她当然会爱他们。

在穆司爵的理解中，许佑宁的意思是：她根本不愿意来这里，因为她不属于这里，她属于康家老宅。这个路段不太堵，车子一路疾驰，沈越川看着马路两边的光景不断后退，心里一阵烦乱。

沈越川感觉到某些东西在苏醒，知道自己应该松开萧芸芸了，继续下去，他也许会控制不住自己。“咳，是这样。”宋季青一向光风霁月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别扭，“曹明建今天投诉了一个姓叶的医生，你能不能去找一下曹明建，让他接受叶医生的道歉，撤销投诉？”

萧芸芸看着不断上升的话题阅读量，背脊一阵一阵的发凉。这个答案比她想象中早，更比她想象中美好。

如果一切可以重来，她相信，萧国山不会再让车祸发生。许佑宁并没有想那么多，凭着直觉问：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跟我说？”

萧芸芸边脱手术服边问：“徐医生，手术很成功啊，你在担心什么？”沈越川不但生病了，而且已经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