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傅延挑眉,“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?”
“说啊,她现在怎么了?”
对方挑眉:“你不怕我?”
心口酸酸的,眼底也胀,原来她也会吃醋的,醋劲也很大,蔓延到五脏六腑。
“老七去找人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管啊,但我不舍得让你一个人苦恼,”严妍握住他一只手,“我去跟她谈一谈吧,也许女人之间好说话。”
毕竟是瞒着他偷偷搞事,转念一想,她只是想找到路医生而已,更何况,每天跟他相处的时间多一点,她也很开心。
“不舒服,”她回答,“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。”
到了最后,他霸道的不让她和其他男人接触,就连说话都不行。
她忍不住凑上前,往他脸颊上亲。
又说:“你既然去了,就不应该走。下次记得直接走进去,拿出司太太的气势。”
“你不喜欢?”
“想必真的手镯已经被他拿走了吧。”他又说,及其鄙视,“小毛贼!”
然而她不走,仍然盯着他:“你真的在追求谌子心吗?”
回到房间,她也没多想,还是觉得蒙头大睡最靠谱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