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
说完她就想遁走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今年也许会醉。”
“我知道我不能进去的。”洛小夕笑得人畜无害却又嚣张异常,“可是我就要进去。”
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
“醒醒!”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,声音提高了一些。
闭了闭眼,烦躁的合上文件:“有话说!”
直到呼吸不过来了,苏简安才把埋在外套里的脸抬起来,正好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,猛然醒悟她在干什么?简直比陆薄言还要流氓了好吗!
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
苏简安悠悠闲闲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,颇为同情地说:“那破产之后的日子,你们过得很艰难啊?”
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
三个多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
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,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,手握上门把,一拧,果然又没锁门。
鬼使神差之下,苏简安决定让陆薄言感受她满满的“诚意”她踮起脚尖,吻了吻陆薄言的唇。
他带着一只价值上百万的Piaget手表,她咬的是那只表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哭着拼命摇头,“放我走,放我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