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话题转回来：“司云姑妈已经走了，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，她的遗产问题要早点解决，拖延久了只怕有人觊觎。”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
她想不明白男人，既然不爱，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愿意跟你白头到老的样子。“你开什么玩笑？”

两人走进客厅，司家好几个长辈都在客厅，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两人身上，既疑惑又惊讶。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李秀沉默片刻，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：“往北30公里，有一条河……”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话里意思很明显了，家宴，外人不宜在场。“比如？”

“最近她大儿子回来过吗？”他的额角贴了纱布，嘴角破了，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