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被陆薄言吻得红肿的嘴唇,随意找了个借口:“我去看看西遇和相宜。”
“好像是。”米娜有些艰难地说,“如果七哥回来了,他一定会叫醒我的。”
宋季青说,这是个不错的征兆。
徐伯佯装成路过的样子,冷不防飘出来一句:“先生,太太说,她怕打扰到你。”
许佑宁语气委婉:“米娜,其实……”
这几天,关于陆薄言身世的传闻甚嚣尘上。无数人等着媒体证实,陆薄言就是当年的城市英雄陆律师的儿子。
穆司爵打断宋季青的话:“等你和叶落有了孩子,你慢慢会明白。”
陆薄言的胸腔,被一股暖暖的什么充满,几乎要满溢出来。
许佑宁整理好思绪,摸了摸穆小五的头,笑着说:“小五,要听周姨的话啊。”
米娜溜走后,客厅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许佑宁只能默默猜测,大概是公司的事情吧。
偌大的会议室,被穆司爵口中“太太”两个字轰炸得鸦雀无声。
这个夜晚,许佑宁一半忐忑,一半安心。
许佑宁越想越觉得恐惧,双手微微颤抖着,抱住苏简安,终于再也压抑不住,放任眼泪从红红的眼眶中涌出来。
小西遇对奶奶的话视若无睹,扭过头,继续撸狗。
“我不信!你一定是在欺负我看不见。”许佑宁攥住穆司爵的手,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许佑宁听到关门的声音,松了口气,摸到水龙头的开关,打开水,任由细细的水柱打在身上。唔,也不奇怪,准妈妈都是热爱帮即将出生的孩子准备东西的,她当初不也一样吗?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,像看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,神色风平浪静,眸底却涌动着显而易见的激动。苏简安:“……”
许佑宁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,想挤出一抹笑容来让穆司爵安心,最后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,挤出了眼泪。相较之下,陆薄言显得十分冷静。
“在病房。叶落给她做过检查,她没有受伤,胎儿情况稳定。”陆薄言淡淡的提醒穆司爵,“现在情况比较严重的人是你。”走近了,许佑宁才发现外面还放着两张躺椅。
苏简安心知肚明,争辩,她永远不是陆薄言的对手。那么,肯定也没有什么能撼动穆司爵了。
穆司爵看了领队一眼,突然改变注意:“你们留下来,对付东子。这一次,你们不用对东子客气。”她在心里叹了口气,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了一点:“我和薄言刚结婚不久的时候,我们去了一趟G市,我找过许奶奶,你还有印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