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喝多了,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,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符媛儿笑了笑,“不回来,我能去哪里?”
她找不着程子同,又被逼着找一个“真凶”出来,对符媛儿的恨一定是呈几何状翻倍。
小泉带着吩咐离去,程子同也转身回房去了。
看来今天就算能活着出去,以后也要被子卿鄙视一辈子了。
却见楼道里一个人影也没有,而她神色中的紧张已经将她出卖。
她洗漱后独自躺在大床上,被子上沾染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,此刻不断涌入她的呼吸之中。
子卿愣了,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这个表情出现在一个“孩子”的脸上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常了。
“您和子同一起吃饭?什么时候?”她昨天见程子同是下午,难道……
她今天有通告,到现场会有化妆师给她捯饬。
他装得倒挺好。
她一点也不希望妈妈这么做。
“我看你和子同比亲兄妹还亲,”符妈妈笑道:“也不知道以后你嫁人了,他会不会舍不得。”
“猫哭耗子假慈悲!”秘书狠狠的瞪了唐农一眼。
“你去哪儿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