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歪着脑袋想了想：“好吧。”

他给了小丫头一个安心的眼神，说：“有一点痛，不过，我能忍受。”

“……”

下午两点，苏简安和洛小夕终于心满意足停下来。

萧芸芸听话的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小西遇喜欢洗澡这一点，苏简安是通过长时间的观察总结出来的。

“我们和康瑞城之间的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白唐是警察局长派来协助我们调查的，但是他的身份和职业，警察局都不会对外公开，也不会存档。芸芸，这件事你必须保密，还要当做不知道白唐的身份。”

萧芸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，开始答非所问的自言自语：“小时候，我看爸爸妈妈从来不吵架，就以为他们感情很好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生长了二十几年，我从来没有想过，爸爸妈妈会分开，这比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还要让我震惊……”

“唔！”

奇怪的是，她这么过分的反应，竟然没有惹沈越川生气。

她没有问起许佑宁去了哪里，也没有问起康瑞城和陆薄言之间的恩怨。

穆司爵不做决定，他们一切免谈。

白唐认识陆薄言几个人之后，和沈越川走得最近，穆司爵说他们臭味相投，不过，他觉得他们是兴趣爱好相近而已。

萧芸芸就这样看着沈越川，不知道看了多久，沈越川的呼吸变得平稳而又均匀，对沈越川的了解告诉她，沈越川已经睡着了。

尽管这么想，萧芸芸还是抑制不住地红了眼眶。

“好了，”沈越川柔声哄着萧芸芸，“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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