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捡起手机站起来,翻找通讯录中父亲助理的号码,交代清楚目前的情况。接着联系公司的副董事长,让他暂时替父亲处理公司的事情,稳住公司员工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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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玉兰却已经察觉到她哭了,叹了口气,轻声安慰她:“简安,你别哭,我现在就去公司找薄言问他个清楚。”
苏亦承说的纠缠一辈子,绝对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。
就这样在办公室里陪了陆薄言一天,还觉得时间过得飞快。
下午两点多,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,到警察局认尸。
“扯淡!”洛小夕感觉被什么击中一样,忙不迭否认,“我根本不需要!”
吃力的睁开眼将,苏简安才发现屋子里的一切都变了。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,她却不知道,更不知道他病了。
“两个原因啊。”许佑宁说,“第一是因为,如果真的像你说的,这次是有人陷害陆氏,我也很想帮简安找到凶手。第二是因为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苏简安淡淡的置之一笑,接过苏亦承递来的牛奶喝了一口:“中午补个觉就好了。”说着,蹙起眉放下牛奶,“哥,你换牛奶了吗?味道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样?”
“陆先生,这次的事故也许会给陆氏地产带来巨|大的冲击,陆氏打算如何应对呢?”
但绝对没有一个场景是这样的:在卧室的床上,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有!
她需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,老洛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隐隐猜到她在担心什么,摸摸她的头:“汇南银行的贷款正在谈,这次回去说不定就能谈成。别担心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