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擦了擦小家伙眼角的泪水,正准备哄一哄小家伙,相宜就挣扎着要她抱,一边控诉道:“爸爸……”
几个人聊了一会儿,苏简安借口说一会儿还有事,拉着陆薄言离开了。
他叹了口气,承诺道:“好。”
“米娜和芸芸骗我……”许佑宁总算反应过来了,“他们跟我说你在善后,其实你根本就在医院处理伤口,对不对?”
他四处闪躲,可是米娜的动作太快,他根本躲避不及,只能向许佑宁求救:“佑宁姐,救救我!我还要给七哥送东西过去呢,要是迟到了,七哥还得收拾我一顿!”
可是,如果有谁来抢她吃的,她能哭上好久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了片刻,“你不是教过我,任何事都要自己先想办法解决,不要依赖别人吗?”
既然陆薄言坚持要西遇走过来,她也只能作罢。
她趁着洗澡的功夫想了大半个小时,还是没有任何头绪,不知道该怎么和陆薄言谈。
至于文字说明,除了要告诉西遇,这是他第一次坐到陆薄言的肩膀上之外,当然还要告诉他,之所以围堵这张照片贴了这么多张,是因为每一张照片里都有陆薄言对他的爱。
米娜甩上门,扬长而去了。
十几年前的那些经历,是陆薄言的一个伤疤。
许佑宁吓了一跳,忙忙强调:“我是去洗澡,不是去吃饭!”
穆司爵不以为然,反问道: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?”
还没到楼下,相宜的哭声就传过来。
穆司爵的声音紧接着传来:“拿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