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陆薄言的盘子夹了片娃娃菜,蘸着沙茶酱吃了起来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闻言,苏简安对新闻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午餐上。
苏亦承没见过她那么冷狠果决的眼神。
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,欲哭无泪:“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?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?走肾就好了呀!”
这一辈子,都不要遇见。
“要我我他妈也不稀罕理你!”沈越川表示不屑,“居然和绯闻女友坐同一班飞机出国还住同一家酒店!”
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她和陆薄言还没开始过日子,就已经先商量好了离婚的事情。尽管这些日子他们谁都没有再提,但是……她有预感:她和陆薄言……不会像唐玉兰所希望的那样平平顺顺。
古巷深深,尽头是一座很像骑楼的老式建筑,仔细一看,是一家粤菜馆。
“洛小夕!”苏亦承沉怒的声音袭来,“你看不见她叫暂停了吗?”
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,虚心受教:“陆先生,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。今天要是不来,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。”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