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虽然往前行驶，气氛却沉得令人难以呼吸。“不可能！”听到“开颅”两个字，司俊风便断然否定。

他签字了。他已付出了太多。

他不说，是怕她怀疑，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。更何况，程申儿如果想离开A市，只要跟程奕鸣说一声，还不能马上安排得妥妥当当的？

他想了想，“那可能要靠你自己找回来了。”“雪薇现在受到的，远远不及你带给她的伤害！雪薇刚到Y国时，你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吗？失眠，抑郁，自杀，你了解她多少？”

祁雪川抢了方向盘往前开，也不说去哪儿。谌子心满脸疑惑：“祁姐，你不相信司总吗？”

话没说完他已经溜得没影了。她推开司俊风，快步出去看个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