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若无其事的拧了个热毛巾出来：“不需要你动手。”她本来就是容易发红淤青的体质，秦韩刚才用劲不小，所以淤青什么的，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。

对方继续说：“他们两个……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。每次见面，都像是约会。两个人在一起就是那种情侣的感觉，你懂吧？”沈越川笑了一声：“我竟然比谈成了上亿的生意还要高兴。”

暂停对外营业，即是送走店里现有的客人后，不再接待新的客人，只招待沈越川，直到沈越川和萧芸芸离开。韩若曦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，漂亮的眼睛变得通红，但是被泪水洗得格外的清澈干净。

早上九点，陆氏集团顶层。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，叫了萧芸芸一声：“芸芸？”

苏简安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，接触多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，还算淡定，情绪比较激动的是唐玉兰。“有件事要跟你报备一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今天升级当爸爸，韩若曦也正好出狱。这个巧合可能会被媒体炒起来，需不需要我跟媒体打声招呼？”

秦韩大概知道萧芸芸在想什么，也不推脱了，发动车子：“那我不客气了。”他转手把小西遇抱起来，眼角眉梢都是笑意：“你怎么醒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