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经意间打量冯佳，脑子里忽然冒出几个词，大眼睛，瓜子俏脸，鼻子翘挺……但她瞬间回神，嘴边掠过一抹讥嘲。祁雪纯疑惑，但她了解许青如：“你又搞什么鬼？”
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一定要用这么恶心的称呼叫阿灯吗？”祁妈听到动静匆匆下楼，一看眼前的混乱，差点晕过去。

祁雪纯回答：“是不是陷害，也不是我说的，我有证据。”许青如汗，“老大，再没有人比你更容易拖延司总的时间了，你假装脚疼，或者说想去逛街什么的，他不就跟你去了？”

“我们以前相处得不太好，是不是？说直接一点，你以前喜欢程申儿？”她问。“那你呢？”

她认真的摇头：“对身材也很满意。”司妈亦心有余悸，那种感觉又浮上心头，这个儿子，已不再像她的儿子……

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人事部长赶紧将纸质报告交到司俊风手里，司俊风大笔一挥，刷刷签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