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和李妈对视一眼，没想到伤得这么重。

“阿姨告诉我的，”吴瑞安笑道，“她说你最喜欢吃鸭舌，但在外吃饭时从来不说，因为一盘鸭子里，鸭舌只有一个，你不想成为被偏待的那一个。”

于思睿不得已侧身，让出门口的一条道来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教我的，我们要恨，还是爱，都得明明白白，不是吗？”

“朵朵，你在这儿干什么？”老师柔声问。

吴瑞安的回答，是沉默。

等医生离去，严妈才继续说道，“于小姐，真是很令人同情。”

严妈一直没说话，只是呆呆的看着大海。

“这话是他让你说的？”严妍问。

嘚瑟的语气，让严妍差一点失去表情管理。
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
是于思睿。

“严小姐，你大人有大量，不要怪我，”李婶一叹，“我之前对你态度不好，我是真担心朵朵，朵朵太可怜了……”

吴瑞安淡然一笑：“我给你双倍，你不要告诉她，自己已经被发现，但也没拍什么劲爆的，这样你可以拿三倍价钱。”

于思睿听不到她说话，也没感觉到她的存在似的，双眼怔怔看向窗外。

“那以后很难再见到严老师了。”秦老师眼里流露一片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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