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这杯酒,喝了之后,感觉还好吗?”
“我不是盲目的相信程奕鸣,也没有受他挑拨的意思,”符媛儿很理智,很冷静,“我也会看到,他做的事很奇怪,他和于翎飞的关系也很奇怪……”
严妍是个很守时的人,而且总是会提前到达。
到时候不但她找不着答案,程子同也会知道她查了他的手机。
以前那啥的时候,她能感受到自己被他迫切的需要着,但现在,浅尝即止,完成任务,满足需求即可。
“妈,我不是说了今晚上加班……”她一边说一边走进去,却见沙发上坐着的除了妈妈,还有于辉。
原来,程子同让于翎飞拿到账本,的确是有预谋的。
符媛儿还能说些什么!
“你别拦我,我不可能不去。”
“我的确知道,”她冷笑着咧嘴,“但这能证明账本在我手里吗?”
“我把你受伤的手绑到旁边怎么样?”符媛儿想到一个办法,“绑两天后你就习惯了,涂肥皂的时候也不会用到受伤的手。”
饭后严妍非得亲自送她回家,唯恐她有个什么闪失,上下车都得扶着。
这些行事风格,太不像她所认识的程子同了。
他们不会管房子是谁出钱,他们只管这房子姓符,而他们也姓符。
她不介意大方一次,“我在想,如果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,也不像我说的那样,那么有问题的,必定就是那个姑娘。”
“行了,我都吃完了,你也别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