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才不会拒绝:“开车小心。”
富有磁性的男中音,加了特技一般分外妖冶魅惑,暧|昧的若有所指。
她还懵着,陆薄言已经把她的唇尝了个遍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有人喜欢吃这种东西?”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
可一切都在慢慢地失控,离苏简安越近,他就越想把这个人一生一世都禁锢在身边,那些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,全都成了他的眼中钉。特别,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
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陆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,松开苏简安的手,找了一张毯子扔到后座给她。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胡思乱想的时候,他突然睁开了眼睛。夜色中他狭长的双眸比平时更加危险冷厉,苏简安被吓得倒抽气。
唐玉兰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时隔十四年不见了,难免会有些陌生,有心给他们腾出独处的时间:“简安,楼上的总统套已经给你们预定下来了,你们今晚就住这里,商量一下明天领证的事情。亦承,得麻烦你送我回家了。”
他碰到她,能让她那么紧张?
看,这场喜欢把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她变得这么卑微,所以她不敢提起,不敢告诉任何人。
何止是办得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