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一愣：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
前不久她和季森卓说笑，还说公司能吸纳这样的人才，更会如虎添翼。
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
不管他跟程申儿什么关系，但他的目的，是跟她结婚。

他相信祁雪纯没有问题。

他不禁哑然失笑，一直吵着跟他喝酒，酒量不过三杯。

她不要再被亲。

程申儿坐在池边的石头上，愤恨的揪下细芽。

“那你得报警啊，太危险了。”祁雪纯担忧的说道。

她摆摆手：“你也不用勉强，咱们既然是朋友，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
“你看这个，”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，“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。”

程申儿轻轻闭上双眼，用心感受着空气里的香甜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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