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感觉好累。
他将她拉进来,真只是两人一起睡觉而已。
说到底他是受害者。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
祁雪纯仍然有些诧异,白队让她自己来跟说,背地里却提前跟他通气。
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,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。
“我只有一个问题,”司俊风紧紧的闭了闭眼:“这一切什么时候结束?”
“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,以我自己的方式。”程申儿一边说,一边摆上吃饭用的碗筷。
案情不复杂,江田一直负责公司做账,他通过做假账瞒报等方式偷偷侵吞公司资产,事发后经过详细统计,账面漏洞超过两千万。
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,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,他们算计别人,别人也在算计他们,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,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,”她看向司俊风,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,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?”
他眸光微沉,再抬头,祁雪纯已经回到桌边,“点好了,两份椒盐虾,有一份加倍椒盐。”
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,不能反抗。
“哎哟!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,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四目相对,两人都疑惑的一愣,随即他明白了,眼角勾起讥笑。
“白队叫你去办公室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