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也感觉到一阵眩晕,他刚才没注意她拿的是什么酒,后劲这么大。
程奕鸣不屑的轻哼,这姓符的老头,真不知道他程奕鸣是怎么长大的。
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,”他继续说道:“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,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,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?”
“你觉得呢?”符媛儿反问。
酒醒好了。
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,他对自己用的“子吟”这张牌是有多自信。
符媛儿一笑:“我在家游泳用的也是凉水,水质还没这里一半好呢。”
嗯,她刚才是不是嘴快说错什么话了……
“子同来了。”符爷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“你来得正好,生意上有点事,我正要跟你说,你来我的书房吧。”
如果有的话,她不可能没一点点发现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忍不住问道,马上回过神来自己语气不对,连忙抱歉的捂住了嘴巴。
她坐起来整理好衣服,推门准备下车。
嗯,虽然她不知道,他为什么纠结这个,但他既然提出问题,就得想办法解决。
子吟的鼻头冒出一层细汗。
这时候,子吟正朝他走来,正好将这一丝宠溺看在眼中。
“他们安全吗?”她接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