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，缓缓问：“爸爸，如果不是为了我，你和妈妈……是不是早就离婚了？”

康瑞城躲开沐沐的目光，勉为其难的承认：“是的。”

许佑宁错愕了一下：“刘医生？”

沐沐伸出手，轻轻帮许佑宁擦了擦眼泪：“佑宁阿姨，你不要哭了，爹地突然回来的话，会以为你被我欺负了。我不想承认我欺负你哦，我那么喜欢你！”

警察和防疫局，怎么会盯上第一次入境的大卫？

想着，许佑宁松开沐沐，看着他稚嫩的双眸问：“沐沐，你永远不会讨厌我吗？”

许佑宁听出康瑞城的试探，心头一紧，深怕沐沐说漏嘴，却又不敢给沐沐任何暗示。

算起来，方恒其实是陆薄言的人，这次伪装混进第八人民医院接诊许佑宁，其实是陆薄言派给他的任务。

方恒的声音已经恢复一贯的轻松：“康先生，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她不想知道这个医生是不是真的可以救她。

萧芸芸当然不会。

沈越川带着萧芸芸找到专柜，经理也正好赶过来。

不过，他最终没有提这件事。

穆司爵更多的是觉得好玩，还想再逗一逗这个小家伙，看他能哭多大声。

许佑宁不习惯成为焦点，低低的“咳”了声，说：“我们走快点吧。”

如果接受手术，许佑宁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死在手术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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