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还不敢确定苏亦承是不是“他们还有可能”的意思,但她心里的雀跃和欢喜已经压抑不住。
果然,一个小时候洛小夕还是不见人影。
放好温水,又把她的沐浴用品放到旁边方便她取用,陆薄言想了想,就只剩衣服了。
陆薄言沉吟了好一会才说:“不行不要硬撑,请假回家。”
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
五点整,苏亦承签好最后一份文件,钢笔放回笔筒,这一天的工作全部结束。
他眯了眯眼,终于表达出不满:“看到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,你就是这种表示?”
就在苏简安和刑警队的队员们赶往郊外的时候,这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也有另一波人马正在往郊外赶去
靠,那她这场梦做得也太逼真了,昨天苏亦承强吻她时是什么感觉她都还历历在目。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“怎么会?”瞬间,男人脸上的喜色消失殆尽,他的语气变得僵硬,把苏简安的手攥得更紧,“你看起来还很年轻。”
陆薄言盯着浴|室紧闭的大门也许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苏简安有些反常。
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,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,躲着他,但往往躲不过去,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。
她一阵窃喜,脱了鞋,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,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,明显还在熟睡。
“案子很棘手,我们都没把握什么时候能破案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是一个星期,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。”
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,她嘴硬闹脾气的时候,这一招就能制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