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,她紧握双拳,想要把某种渴|望挤出体|内,却愈加痛苦,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,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,才能缓解这种痛苦。 她原来不抽烟,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后她才开始抽的,明知道抽烟不好,可是想到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样子,只有细长的烟能缓解缠绕在她心上的郁结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你不觉得这里很好吗?” 上了车,苏简安还是会走神,陆薄言和她说话她也是“嗯嗯啊啊”的敷衍着,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说,“到了。”
她认命的给陆薄言喂粥,先吹凉了再送到他唇边,陆薄言倒也配合,但是没吃几口他就叫她把粥倒了,闭着眼睛,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痛得睁不开眼。 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“我已经决定了。”她平静的笑了笑,“带我上去吧。” 她必须要当大姐大!
“你还有什么方法?”苏简安亮晶晶的眸子里写满了好奇。 苏简安好不容易做好四菜一汤,出来时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