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阵赧然，双颊隐隐发烫，低声说：“妈妈，我那个是……老毛病了。”“嗯哼。”穆司爵风轻云淡的问，“所以呢？”

最异常的是，吃饭的时候，康瑞城时不时就会看她一眼，他的目光倒是没什么奇怪的，但光是他这个动作，就够渗人的了……许佑宁实在控制不住自己，干呕了一声，幸好没有真的反胃。

“说起来，高寒其实算是华裔。”沈越川打开ipad，调出一份个人资料示意陆薄言看，接着说，“高寒一家从高寒爷爷那一辈开始，就移民到澳洲生活。有意思的是，他爷爷和父母都是国际刑警，他的父母调查过康瑞城，但是并不深入。他从加入国际刑警开始，就负责康瑞城的案子，一直到现在。”许佑宁无从反驳米娜。

许佑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，正靠着床头和米娜聊天。过了一会，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，摇摇头感慨了一句：“难怪……”

她发誓，她只是随便问问。许佑宁知道萧芸芸话还没说完，好奇下文，忍不住追问：“穆司爵连什么？芸芸，你接着说啊。”

康瑞城这样的反应……太冷淡了。“……”许佑宁想到自己的病情，沉默了一下很多很多面，应该还是有困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