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月，”符媛儿叫住她，问道：“程子同知道保险箱的秘密吗？”

钰儿早已睡下，粉嘟嘟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笑意，仿佛也在为妈妈解决了一件麻烦事而高兴。

“我得去找严妍。”她站起身。

这一睡就是八九个小时。

“你也要记住……”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，“这里只有你。”

“你高兴什么，难不成你那个朋友是女的吧？”严妈挑眉。

符媛儿无意间中瞟见来电显示是“季森卓”。

“程奕鸣在哪里？”他又问。

为了能跟她在一起，程子同付出太多。

所以，程子同说什么都要过来，带她离开。

“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，”程奕鸣收回目光，回答严妍：“据我所知，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，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，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？”

“靠你？”

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，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。

符媛儿怔然愣住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小泉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？”

两人收回目光，互相看着彼此，都有很多话想说，但不知从哪里开始。

柜子不算窄，但躲了两个成年人，没法不显得逼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