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问管家子“你说的监控视频在哪里？”他问，声音淡淡的，不带任何感情。

“子卿对程奕鸣的感情。”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

秘书看了他一眼，没有说话，便跑着回到了病房。她不是没试着这样做过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门忽然开了。上次她随口在对他的称谓里包含了一句“老公”，也让他欣喜了好半天。

子吟使劲挣扎，一双手拼命朝符媛儿抓挠。子吟打开门，先是看到符媛儿和保姆，有些疑惑：“小姐姐？”

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我输给季森卓，媒体一定会大加报道，我在这里避一避风头。”文件上面的确是一个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