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问题啊，你行吗？”符媛儿看她一眼。

“呜……”的一声，是油门踩到了底，冲出了停车场出口的斜坡。

符媛儿只能侧身，让她离开了。

刚才他急于让符媛儿看到季森卓的“真面目”，没想到把自己的底给漏了。

“您别实话实说了，您开门见山的说。”符媛儿打断她，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耐。

秘书有些讶然：“程总都跟你说了？”

“为了不输给他们，你可以牺牲一切吗？”

他眼角的余光里，已经能感觉到闪光灯的闪烁了。

不知道是谁主动的，当符媛儿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，她已经任由他长驱直入，占据了她唇齿间的甜美。

符媛儿板起脸孔，抬步就走。

符媛儿没隐瞒她，点了点头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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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要记得，”于辉挑眉，“还有，留意一下和管家说话那个男人，过几天你会有意外收获的。”

她笃定他们是在做戏。

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他的确没有证据，都是依靠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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