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她翻一个身，回想起下午，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，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。

一辆车在莫家大门前停下。忽然，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，“啪”声特别响亮。

祁雪纯被她拉着去迎接客人，她以为来人是司家的大人物，不料竟然是她的父母。“我……我还得去队里加班……”她胡乱找个理由便夺门而出。

全场顿时陷入一阵奇异的安静。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
“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！我在办案拜托！”“欧先生，你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，“祁警官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
众人一听，诧异的目光齐刷刷转到他身上。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