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到情况失控,知道再采访下去记者们就该问陆薄言和苏简安恋爱的细节了,他怕苏简安扛不住精明刁钻的记者,已经叫了保安过来。
“胸无大志能过得更开心的话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她的眼眶也慢慢地泛红。
陆薄言才不想跟她师兄师妹相称,打断她:“为什么选择哥大念研究生?”
苏简安是了解苏洪远的,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,她只想知道苏洪远是从哪里得知她和陆薄言两年后离婚这件事的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陆薄言勾起唇角,神秘莫测地笑。
“好了,我们该撤了。”沈越川和陆薄言说完事情就很自觉的,“不然记者拍到我们两个巨型雄性电灯泡多不好?”
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,跑到驾驶座,陆薄言也已经坐在副驾座上了,她发动车子,朝着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开去。
“……嗯!”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。
“我哥当然不答应的。”苏简安骄傲的笑了笑,“但是我报考的时候他在国外,他拦不了我啊。当一名医生或者法医,是我初中就开始梦想的,就算他在国内也拦不了我。”
这时小影将冰袋送了进来,苏简安小心的避开伤口敷到脸上,冰凉的感觉暂时镇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但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。
苏简安立即敛容正色,“咳”了声:“先从浴室开始。”
“点了。”苏简安告诉服务员可以上菜了,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苏亦承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但她还是一一把那些照片保存了下来,用软件去掉水印,存进了一个加密文件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