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,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,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,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。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,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“混蛋。”她偏过头,气呼呼的,“又骗我。”
唐玉兰一身低调的灰色定制套装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,头发精心打理过,妆容妥当,佩戴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祖母绿首饰,整个人雍容大气,有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出的优雅,看着让人觉得格外的舒服和亲切。
抬起头,对上陆薄言深邃的目光,她在愣怔中失神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简安,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。”
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,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,又脱下外套裹住她,吩咐钱叔开慢点。
“张玫啊,你装什么装?”洛小夕不屑的笑,“昨天晚上我去酒店了,开门的人是张玫,穿着浴袍满脖子都是吻痕,你还真残|暴啊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,眉头微微蹙起:“还是不能吃东西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苏简安唯独对洛小夕的调侃免疫,不以为然的说:“其他人也都看见了。”
可是,唐玉兰对他耳提面命,要他好好照顾她,他那么听唐玉兰的话,只是尽义务也说不定。
“你傻了啊?有伤口呢!冰什么袋!”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,“脸转过来,给你消毒。”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从高脚凳上下来,“抱歉,我有事要先走。”
苏简安走到唐玉兰面前,抿了抿唇,郑重其事地开口:“妈,我来看你了。”
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!不过话说回来
苏简安已经换了十几个睡姿,酝酿了十几次睡意了,可还是睡不着。
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,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