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?” 她这一扶额,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
“上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?” 必定有一方在撒谎。
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,“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,让爷爷不高兴了,后来我去跟他道歉,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。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。” 宫警官和祁雪纯互相对视一眼,谁也没说话。
“跟我来。”祁雪纯抓起程申儿就跑,迅速躲进了船舱,这里是隐蔽空间可以暂时躲起来。 但警察问话,她不能不回答,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祁雪纯暗中捏紧了拳头。 祁雪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,眼角余光始终落在他的手机上……他的手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,这会儿又放在他手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