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点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忽然她说，“哎，你说有没有可能，他就是爱你到无法自拔了？”“不是我，我也不至于，”三嫂急忙分辨，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，顺势给大家添水，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
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“伯母，其实我……”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他抓住她。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

纪露露狠声埋怨：“统统都是废物。”在祁雪纯眼里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

“问，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？”她问。“要走了？”却听他冷不丁出声，语调里带着质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