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书房,陆薄言和苏亦承就换了一副冷峻严肃的神色,沈越川已经猜到什么了,自动自发的问: “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,也许有线索,也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福袋。”沈越川说,“真相到底是什么,靠你来找了。”
反正萧芸芸从来不按牌理出牌,他就是打算好接下来的每一步,也迟早被萧芸芸扰乱节奏。 陆薄言在商场浮沉这么多年,经历了多次起落和风雨后,已经少有消息可以让他震惊。
结婚那天倒是无所谓,反正人多,大家都高兴。 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,松开她,“我不发病的时候,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,照顾你没问题。”怕萧芸芸不信,他又强调了一下,“真的。”
既然这样,他现在有什么好后悔? “沈越川,你混蛋!”萧芸芸忍不住哭出来,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
萧芸芸沉吟了片刻,很快就明白过来:“表姐夫的死对头会抓住你的把柄,对付你,接着对付表姐夫?” 和往常一样,沈越川在医院逗留的时间不长,用他的话来说,就是处理完事情即刻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