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马上就要说出程奕鸣的公司名字，却听门口传来一个女声：“符媛儿！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季森卓为什么来。

“还用迟早吗，现在已经是一个空壳了！”又有人大声怒骂。符媛儿没动，目光透过挡风玻璃凝视着子吟，她想看看子吟究竟要做什么。

“你有什么好主意？”符媛儿问。冷声轻哼，昂首阔步往厨房走去了。

“餐厅厨房里有老鼠，而且食材用的都是最便宜的，除了清蒸的菜系必须得用品相好的食材，其他加工程序多的，食材基本都过期，”于辉对她说着，“还有更恶心的，我说不出来，如果你去调查的话，保管你大开眼界。”她不禁好笑，忍不住打趣他，“程子同，你无奈是因为我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，还是因为你要认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？”

就拿郝大哥家这栋摇摇欲坠的破木屋来说吧，已经算是附近比较好的建筑了。这都三个小时了，他们还在楼上没下来。

但这个担心，她也不能说。他们俩谁都没有睡，仿佛格外珍惜今晚的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