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，刚好看见陆薄言抱着相宜回来，疑惑了一下：“相宜还没有睡？”

“阿宁，我确实派人去询问了你的检查结果，也确实害怕你对我有所隐瞒。”康瑞城像是劝诫也像警告，“所以，你最好告诉我实话。”

那一刻，穆司爵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，不能让杨姗姗伤到许佑宁。

她本来计划着，今天找到最后的决定性证据，就把证据提交给警方，或者寄给陆薄言，然后再计划下一步怎么走。

许佑宁就这么扼杀他的第一个孩子，他恨透了许佑宁。

可是，她好像不需要这样。

“我出去找表姐！”

“有。”穆司爵抬起眼帘，神色疏淡，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
康瑞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陷入沉默。

因为怕康瑞城监控，刘医生也不敢向许佑宁确认，怕万一不小心泄露了什么。

也许是没抱太大期待的原因，许佑宁的收获很可喜。

“可以啊！”

她主动问起康瑞城是不是杀害她外婆真正的凶手，也是一样的道理。

“他们都是大人，应该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查清楚许佑宁怀孕的事情，如果没有什么意外，就别再管了。”

她痛得几乎要在黑暗中窒息。

许佑宁看向阿金，语气很客气：“麻烦帮我抱一下沐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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