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走廊,宴会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,觥光交错,衣香鬓影,苏简安下意识的寻找陆薄言的身影。 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,是最好的避风港。
她转身离开,出了酒店才觉得冷。 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
陆老师说:“我教会了你,又陪着你跳了这么久,你没有一点表示感谢师恩?” 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“……右手伸出来!”陆薄言几乎是咬牙切齿。 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,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。
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 苏简安跺了跺脚:“这关你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