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，但外面是木制的，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，深深浅浅，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
“警队同事，要跟我争着谁先破案。”祁雪纯早察觉到了，袁子欣跟着她。

两个便衣将他架起来，他的嘴角已经流血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“怎么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你不是也准备给严妍下毒吗，是被警察发现了才没得手！”

然而连着观察了三四间房，也没发现什么端倪。

肥胖哥点头，深以为然，“你是来给李婶抵债的？”他问。

话说间，灯光骤然亮起。

这组数字最终还是被送到了祁雪纯手里。

祁雪纯也匆忙跟上车，车开的时候，她刻意回望了贾小姐一眼。

祁雪纯点头，请他自便。

坐进车内，程奕鸣立即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保温杯。

她和程奕鸣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，她的情绪有些激动，但只程奕鸣一个拥抱，她便慢慢平静下来。

“办不到。”程皓玟利落干脆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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