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，”她必须得叫醒他了，“外面有人敲门，应该有什么急事。”

符妈妈不相信，她跟符媛儿说了实话，“前两天我话中有话的提醒了他，如果他对你不好，我并不介意你重新选择季森卓，或者其他人。”

她家里有人！

“你没事吧？”她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“我忽然有一个不理智的决定，”她在他怀中说道，“我想告诉媛儿，来不来，她自己决定。”

一看就知道，为了在这里等到她，这个人还专门去餐厅消费了。

“符媛儿，你在意吗？”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“那你收拾一下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
下午程子同去找子吟了，难道是程子同有事？

“高风险伴随高回报。”符媛儿觉得这个原理适用任何事。

后视镜里，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，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，他仍没有挪动。

她苦涩的笑了笑，“为什么呢，为什么他一点儿也不理我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，对不起。”过了好久，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。

“你不是吧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现在这模样，像是能去试镜的吗？”

穆司神近乎绝情的冷漠，噎得唐农没说出话来。

“好。”

露出极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