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鸣，”上车后，于思睿问道：“你和严妍……曾经在一起吗？”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“所以昨天晚上你去她那儿，是她故意要求的？”她问。

“傅小姐你忍着点，”医生说道，“你的脚踝扭伤比较严重，必须拨正了才能上夹板。”

空气里马上弥漫一丝熟悉的淡淡香味。

留下众人愕然无语。

你还不去找你的孩子吗？

“程奕鸣你松开，伤口裂开别怪我。”

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，他的大脑很混乱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，更不会主动进食。严重的时候，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。

她快步走进去，一脸的关心，“大老远就听到哭声了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“喂我。”忽然，病房里响起程奕鸣的声音。

“这样还不算，最要命的是她睡觉老做噩梦，半夜里经常尖叫，哎，也不知道她爸妈做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。”

程奕鸣双手撑在沙发上，急促的呼吸令他的身体上下起伏，渐渐的，这种起伏停歇下来，他站直身体，一言不发转身离去。

“冯总。”她倚在通往洗手间必经的拐角处等待。

严妍挤出一个笑脸：“你不要叫我太太，我有点不习惯。”

那是谁的杯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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