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少在这儿挑拨离间!”苏简安好歹也是一个法医,才没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,“你说清楚,你是在哪儿看见他的?他和洋美女在干什么?”
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,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。
陆薄言帮苏简安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更好受一些:“你妈妈去世的事情,你一直没有彻底接受,我不想提。”
他又说:“我进去看看她。”
有时候是在入睡前,但这是他一旦想起洛小夕,就要借助安眠药才能入眠。
洛小夕看着他,“所以呢?”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
“你……你要不要自己先回去?”苏简安问,“你继续呆在这里的话,公司怎么办?”
“我没有。”苏亦承冷冷的。
“哎,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?”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。
跟吃有关的事情,交给洛小夕总不会出错。
苏亦承得寸进尺的掀开被子躺到床上:“把灯关了。”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“我靠!”这下洛小夕是真的怒了,“苏亦承,你能不能别这么奸商!我告诉你,我要是碰到张玫的话,我就告诉她昨天晚上我们一整晚都在一起,今天早上还睡在一起!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
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